第一天,穿越第一眼,看到的就是个遮着白布的灵堂。
谢小娘说完已经不见了人影,谢逊则满脸尴尬的拿着竹卷,冲着院中孩童笑了笑:“你们先去课室,我待会就来。”
“大兄你连‘孟子’都背错了,咱们家还怎么过。”
看着眼前的小包子脸,和那一副你再问,我就哭给你看的红肿眼瞳,谢逊纵有千万句话想说,最终只能化为长长的叹息。
小院子里,小萝莉谢小娘手捧着个竹卷,摇头晃脑的念着,四个小家伙在周围,似乎觉得小娘也能教他们念书十分稀奇。
身为师范文科出身,差点就留校任职的三好青年,谢逊不敢说很懂历史,但依稀记忆还是有的。
一个不知名的小山沟,山沟背阴处搭着几间破败程度堪比茅庐的版筑土屋。
都怪我!
“我带回来”
两只小腿用力一瞪,圆鼓鼓、毛茸茸的脑袋瓜子直接钻进谢逊捣鼓出的木圈。
做好这一切,谢逊悄悄绕路,很快又发现了一只蹲在草丛里的兔子。
定神一看,才发现是村里几个孩童来了。
“那个,后院的菜地?”
“快点儿张开”
找来一些柔韧的小树枝,用细长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绕起来,形成一个圆环后,再用藤蔓打个死结。
“至于大兄你,还是在这给他们讲课吧。”
“都跟我念呀,用天之道,分地之利,谨身节”
知道身后的人不怀好意,野兔撒腿就跑。
“是,我是记错了,可就算没记错,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?”
一旦养成这种习惯,后果将十分严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