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六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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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鹏飞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,心中倍感失落,不知再见到这女子,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都说女子看上男人,便是芳心暗许,赵鹏飞看罢这几眼,也已决定今生非她不娶了。只是人海茫茫,若再能相见,又是缘从何起呢?

他忽然想起这女子的话,让他去给贾栋做事,然而此时他才想到云谣,顿时有了左右为难之感,只盼云谣所知的情报是个误会,好让他不必与贾栋为敌。他想罢此事,忙踏空朝城中飞去,慌乱之中,却被城墙上的士兵警告不得翻墙,无奈之下只好又从大门进了城。

一来一回耽误了好长时间,他料想云谣必定等的心急,慌慌张张地赶回了集会之处。院子外,云谣果然在焦急的等待,她见赵鹏飞赶来,嗔怒着一拳打在他胸口上。

“你怎么才来啊,我们快走!”只见云谣脸颊绯红,拉着赵鹏飞的胳膊便走。

赵鹏飞拗她不过,只好被她拉着向前走,嘴上问到:“云谣姐,怎么这么着急?”

“哎呀一时半会儿也讲不清楚,总之我们找个地方从长计议。”

走离了院子好远,云谣的心绪才稳定下来。见她神色不再那么焦躁,赵鹏飞方敢发问:“云谣姐,回来晚了是我不好,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?”

云谣却抿着嘴想了半晌,回复他道:“纵教的事情,我想不明白。“赵鹏飞“嗯”的发出一声疑问,并不知她要说什么。

云谣又想了想,方才对他说道:”起先,我只以为这是**,宣扬不计代价的满足一己私欲。然而纵教说,人死之后不入轮回,而会在另一个世界苏醒,因此每踏入一个世界,便要体验一个世界的不同。所以人应该追求享乐,可以贪生但不需畏死,可以守道但不需拘谨。只是大千世界,人与人间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,普天百姓皆是亲人朋友,不可为贪享一己私欲,侵扰他人利益。”

“嗯……好像,也说得通。”赵鹏飞摸摸自己的下巴,却突然想起这地方那女子摸过,不觉心思便飞向了九霄云外。至于这个教那个教的,他又不在意起来。

“我暂时还不知该从何反驳,只是……”云谣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只是”二字更是轻微的让赵鹏飞听不清楚。

“哦!”赵鹏飞突然想起那女子在“焉识斋”里说的话,忙告诉云谣:“今晚似乎纵教有很大的集会,贾栋要现身说法,那时候咱们就可以一探究竟了!”

“真的吗?”云谣先是一喜,继而皱起眉头,“那……我们就去瞧瞧吧!”

“是啊,要是这教义没错,敕喇城又治理有方,那贾栋就是个好人了吧?我总觉得,这个人应该不坏的。”赵鹏飞的想法和云谣不谋而合,然而这样的推理却给了云谣更大的不安。“嗯……”云谣呻吟一声,眉头紧锁,“但愿如此吧。”说罢,她便朝城市中心的方向走去,要说大型的聚会,一定是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了。

“对了,云谣姐,说了这么多,你还是没有告诉我,你为什么那么着急呀?”赵鹏飞好奇心重,尽管云谣似乎不想告诉他,他还是穷追不舍。

“就是等你等的着急了嘛,人家一个举行宗教仪式的地方,我总在门口呆着,不合适的。”云谣说罢,脚步不觉更快。赵鹏飞答应一声,似懂非懂,发现云谣竟把他拉下一段,忙加紧脚步追了上去。两人一时无话,云谣依然心绪不宁,赵鹏飞则一心想着那个女子。

下午的时光有些难熬,云谣找了一处地方调息打坐,终于稳住了心绪,赵鹏飞则在她身旁苦等夜晚降临,心中还幻想着,方才见到的女子可能会在晚上出现。

到了晚上,广场上果真燃起数盏大灯,照的一方天地金黄通亮,城中教众从四面八方涌来,却都秩序井然,一人拿着一片坐垫,坐在地上互相谈天说地。云谣赵鹏飞二人席地而坐,不一会儿却有教众主动送来坐垫。

一通鼓声敲过,广场上鼎沸人声顿时肃静,人们纷纷站起身来。西方一座高台之上,走上一个身披白袍之人,袍上依旧是日月标志,只听他放声高呼教义:“我命在我不在神,我命终时异世开,唯真唯善唯不忍,唯贪欢愉唯自怜。”呼喊过后,众人也跟着念过这四句教义,方才纷纷坐下。

众人坐下,却有一群人站着,正是赵鹏飞今天见到的那几个和尚,带头的那个和尚放声问道:“贾栋法师,贫僧有一事不明,要向你讨教!”

“但说无妨,我的朋友。”果然这人便是贾栋,只见他气定神闲,面无愠色,看上去确是有大智慧之人。

“贫僧徒弟,因在此地转信贵教,破了邪**之戒。俗话说万恶**为首,况且吾佛家有言,当行清净梵行之善。不问其他,贫僧只问贵教,为何不顾及我佛门清规,甚至不顾人伦纲常,逼迫我弟子行邪**之事?”这和尚声如洪钟,语气咄咄逼人,说的云谣心中一阵畅快,这也正是她想问贾栋的。

“高僧莫急,待我于你说一个故事。”贾栋和颜悦色,自有一股谦和风度。

“半年前,于田国公主来访,她本笃信佛学,却为儿女之事所困惑,望我能为她答疑解惑。我请她来到我的卧室,打发走身边侍女,问她是否想行床柢之事,她回答不想,我问为何,她说不知道。我要解开她的上衣,她不许,我问她为何,她说女子不能轻易将肌肤露于他人,我问既然她不想行床柢之事,此事只你我知道,又有何妨?她听罢一时无言。我继续解她衣服,她又不许,我问为何,她又答不知道。我问她,你既笃信佛理,自是该当自己形同白骨,又何故对自身肌肤如此看重?她答不上来,径自脱掉了衣服,**。我又问她,是否想行床柢之事,她回答不想,我问为何,她说此时并没有这种心思,我问她为何没有,她又说不知道。然后我脱掉了自己的衣服,**,继续问她,是否想行床柢之事,她依然回答不想,我问她为何,她想了想,说她并未对我动心。听罢这个答案我点了点头,她也表情明朗起来,似是有所领悟。”

“然而我并不满足。我继续靠近她,逼她行起床柢之事,她大喊要我停下,我问为何,她回答说疼,我却并不退让,任她哭喊。过了一阵子,她已不再疼痛,我停下来,问她是否想要继续,她回答不想,我问为何,她说我俩并非夫妻,不能行床柢之事。我问她,若我现在娶了她,那此时能不能与她行床柢之事,她忙回答不可能,她未对我动心,怎能与我云雨?我反过来问她,若她对我动心,又成了我的妻子,可否与我云雨?她回答可以,然而此时却是不行,因为这些假设都不能成为现实。我于是又一次动了起来,问她此时面对一个她没有动心、没有成为她夫君之人,行床柢之事快活与否,她诚实地答曰:快活。我继续与她云雨,不再问她,她也不再阻止我。事毕之后,我问她,是否愿意对我动心,做我妻子,她回答不愿,我却笑得起劲,问她若与心上人云雨,是否会更加快活,她便娇羞的点了点头。我问她如今有没有心上人,她说尚未找到,我又问她,那尚未找到心上人,是否就该耽误自己快活?她突然表情木然,转而哭了起来,说她不该与我做这种事情。我问她为何,她说她太过自私,对不起未来夫君,我问她,如果她未来夫君想要耽误她如今欢愉,又是否自私?她回答那不算自私,因为她一旦生了不是她夫君的孩子怎么办?我反问她如果这种事不会发生,就没事了吗?”

“她不再说话,也不再哭泣,只是愣在了那里。我对她说,你第一次拒绝出于无知;第二次拒绝出于礼教约束;第三次拒绝又出于礼教约束,然而却因与佛理相悖,被自己打破;第四次拒绝,终于知晓自己没有这份心思;第五次拒绝,才了解到自己只是需要一个心爱的人。然而真正有肌肤之亲往后,你先以为身体疼痛不能行房,后以为不是夫妻不能行房,又以为不是心爱之人不能行房,之后却一边疼痛,一边与一个无名无份、无情无感之人行房,且尽享**。事毕之后,你担心对不起未来丈夫,担心未婚生子,实则担心的,全是自己的名誉安危。若你做的事情没有任何后果,则是不用担心的吧?你若如此想来,即使生出什么后果,又有何妨呢?”

“你笃信佛法,苦自身而求来世,然而到底有没有来世,到底有没有西方极乐,你可知晓?我纵教所讲,人根本没有来世,人死之后便会进入另一个世界继续活下去,这个世界只是人经历无数世界的一个起点,人之一生贵在探索、贵在享乐。究竟信我信佛,你一想便知。你也只是凡人,但求佛法慰藉平日不快,何必守戒如高僧,把自己束之高阁?归根结底,礼教也好,佛法也罢,甚至他人想法,皆是浮云,你若为之苦恼,便是庸人自扰。总而言之,你是为自己而活。纷繁之下,顾影自怜,何必为他人眼光、世俗准绳,改变了自己心之所向?“

“公主听罢豁然开朗,又与我欢度数日,方才回国。”

台下教众一片赞许之声,不一会儿便掌声雷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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